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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原远道挺尴尬,赶紧闪进门,又偷偷开了条小缝,听见刘万林道:不是姑娘,是小道。

  原远道失望地关上门。

  刚才还躲那儿偷听呢,怎么不说两句好听的哄哄?许安这时候到清醒了,仰头又喝了一口。

  没必要。刘万林靠在阳台上,看着紧闭的房门,想了想继续道,我也不会这些。

  许安后仰看了看他的神色,啧了一声:恋爱的酸臭味,你不是人称钢管直吗?小道这挺有本事啊。

  昔日部队里阳盛阴亏,不少人已经变弯或是由直变弯。刘万林颜好身材好,一双大长腿,挺拔地往那儿一站,惹得不少人拿眼珠子涮他。

  可奈何人直男啊,不来电啊。几个炮灰轮流下来,钢管直的名号算是定下来了,个别不走寻常路的让他给揍老实了。

  刘万林道:是真不来电,我对小姑娘也不来电。

  刘队长,我也弯了许安说完,便拿着一双眼睛期期艾艾地瞅着刘万林。

  刘万林收回要去拿酒瓶子的手,道:哦,什么时候弯的?

  许安道:第一次□□的时候

  刘万林这才放心地抢过他的酒瓶子,喝了一口:我看你发育得也挺正常,青春期?

  对啊,我小时候就很想强大起来保护他,结果第一次□□第一次□□都是想的他可把我吓坏了

  下次把话说完,吓得我还以为你弯了是我的过错。刘万林把酒瓶递给他,问道,孤儿院里的朋友?

  许安挑眉,点点头,笑道:是,把我当弟弟疼的小哥哥

  白眼狼

  许安笑道:小哥哥是真好看,也是真命苦

  说着苦笑了一声,酒意漫上眼眶,喃喃道:跟我一样命苦。

  刘万林夺过酒瓶子,一口干完,摇了摇,投到楼道里的垃圾桶里:没了,你有点醉了,回去睡吧。

  许安又嚎道:我不睡我不睡哈哈哈哈哈!!!

  大家忙了一整天了,刚跟周公下象棋呢就被叫醒了,火气大得能直接烧起来。

  日哦,格老子滴,还让不让人睡了!!!

  许安还要嚎,被刘万林捂住了嘴。

  刘万林一边把他从阳台上拖下来,一边对楼上楼下道:对不住对不住,他失恋了

  楼上的就不服气,丫就这德行还失恋,失恋还吵醒一众单身狗,是不是找虐?!

  失恋个屁,自己不舒服缩被窝哭去,吵老子干嘛,又没奶吃!!!

  刘万林扬声道:你他妈是谁?报上名来,老子明天练练你!

  楼上的道:朱为,不服来战啊!

  楼下的劝道:别生气,别生气,醒了再睡嘛,楼上的别吵吵了,楼上的楼上别挑衅

  朱为火气憋不住了,开启地图炮模式:楼下的孙子你他妈闭嘴,找练呢!

  楼下也上火了,道:日尼玛!来啊,盛元!

  许安不甘寂寞了,一手挥开刘万林的手,喊道:许安!

  刘万林:

  朱为:

  盛元:

  刘万林无奈地拖着醉鬼回屋,临走没忘正事:刘万林,副业陪练。

  几个名字都没听过的新兵蛋子,也是狂得很。

  吃瓜众人一看没瓜吃了,各自睡下。朱为和盛元见战局已定,回房养精蓄锐去了。

  刘万林勉强认出许安的房间,将人扔进去,拍拍脸。许安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家队长,道,这是出任务回来了么?

  刘万林知道他醉了,随意应和道:嗯。

  队长,文静和萧晓要扯证了,你随多少份子钱啊?许安又是悲又是喜,一双眼睛水光明灭,道,队长还好你还单身陪着我

  刘万林听了红了眼睛,手抬起来,无力地拍拍他的脸:看见没?那是床,队长也醉了,拉不动了队长也不是万能的

  许安点点头。刘万林晃晃悠悠地走出去,门被带上。窗户里有月光落进来,白得像纱,轻盈得像一片梦。

  许安躺在地上,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,仍不知不觉地继续道:队长,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,我也有爱人的

  互相喜欢、两情相悦的爱人。

  第22章 他是你嫂子

  刘万林半坐在走廊处,扬起头来,露出喉结,几经滚动。手背盖在眼睛上,难得的有些失态,又开始说起断断续续地方言来。

  原远道在屋里呆着,看着钟表一点一点地走动,门外的声响渐消,刘万林还不见回来。忽然觉得自己像等当家的回来的妻子,又想到那个吻。

  刘万林会是弯的吗?

  人和丧尸的话算不算跨物种哈哈哈哈

  原远道忍不住打开门朝外偷看,刘万林坐在走廊里循声望过来,眼神很悲伤,像个没人要的可怜男孩。

  微弱的光影里,原远道向他走过去。

  你在这儿做什么?他轻轻地问道。

  刘万林委屈地哭红了眼,开口就是一句听不懂的方言。

  原远道摸着他的头发:我听不懂,说普通话万林哥。

  刘万林猛地把他抱紧,嘴唇正贴在原远道颈侧的脉搏处。醉得没剩多少理智的他还仍旧存留着一些打丧尸的本能,在察觉到怀里的人没有脉搏时,他就下意识地从袖子里滑出匕首,经过哑光处理的匕首在晦暗的光线里无声地刺向原远道的颅后。

  原远道半分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靠近,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样回抱住光明。

  是的,无论刘万林在他眼中是光芒万丈还是黯淡无光,他都是光明。

  万林哥。

  匕首顿在半空,叮当一声从刘万林修长有力的手中脱落。

  他双手扣住原远道的肩胛往自己怀里摁,像是有什么隐痛一样,急需原远道填补这个空洞。

  原远道听话地由他抱着,一只手在他背上抚摸着。

  萧晓,萧晓,哥对不住你

  原远道瞳孔收缩,手僵住了,听着耳边男人哭诉道:我以为我什么都很强,我可以保护住你,但我们都错了,命只有一条,握在自己手里才最安心,哥让你失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