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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学霸的位面店铺第49节(1 / 2)





  荀先生安抚她说:“你知道被一群不懂得高科技的人绑架的好处是什么吗?”

  被绑架了没有任何好处,一点也没有。

  周青洲丧丧的说:“也许是他们不会盗取您的身份信息吧,这样一来,您说的谎言就不会被识破。”

  事实上这些绑匪也看不懂手机的中文字。

  荀先生有些小得意:“我的手机有全球定位系统,只要他们开过一次机,一浼就能快速定位并且接管我的手机权限,天南海北,都能找到我们。”

  周青洲:“……然而无法确定电话是不是靳一浼先生接的吧。”

  而且把手机扔了,不就找不到了。

  现在的学霸霸本人真是丧丧的,什么事情想到的都是不好的方面。

  对此,荀先生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,事实上,他早就命人在周青洲的手机上也做了同等严密并且先进的定位。

  不过这个话题,此时不应该再继续下去了,本来她就对他有天大的不满意了,倘若让她知道此事,印象上恐怕要跌下几个层次了。

  他只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,那个手机,毫无用处。

  周青洲忐忑的蹲坐在墙角,紧张兮兮有惊惧难安,她能想到所有最坏的可能性。

  外间的几个异国绑匪商量了半天,大约是经验不足没有信心,吵了半天后竟然决定要转移阵地。

  几个人把一辆破皮卡车开到后门,又推又拉的拽着两个人吵闹着上了车。

  皮卡车上异味难忍,几个大汉还在用听不懂的语言互相喷口水,企图用大嗓门征服对方。

  周青洲侧过脸看荀先生,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,不惊不慌,似乎安之若素,也不知道经历过多少事情,才会这样安然。

  皮卡车张狂的在城里兜着圈子,偶遇挡路的行人时大按喇叭,态度嚣张之极。

  周青洲看到有穿着警|察服装的本地人,挥手和车中之人打招呼,嘻哈着呼啸而过。

  所以这是一个没有王法的三不管之地吗?这些人甚至和警|察认识。

  周青洲再次感到绝望。

  行起路来仿佛就要破碎的皮卡车,辗转被开到另外一个破败荒僻的小巷子里。

  街角站着穿着色彩艳丽的本地女人,操着大嗓门走过来,把荀先生还周青洲从车上拖拽下来,拉进了昏暗的小房间里。

  房间里还有两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孩子,她们好奇的打量着周青洲和荀先生,劣质的彩色手镯随着手脚一起晃荡,有种异域风情的杂乱无章。

  周青洲终于想起来,她见过其中一个女孩,就在洗手间里,她把钻石手链和其他首饰摘下来之前,那个女孩还故意撞了她一下,十分刻意的不友好。

  在被推进门口的时候,周青洲再次回首确认,想要看清对方的脸,然后得到了那个女孩挑衅又调皮的表情,对方做了个嚣张的鬼脸。

  这会是一场早有预谋的绑架吗?

  不,如果她不任性的出来打车,一切都不会发生。

  二人这次被关进了一个黑乎乎的泥土房子里,没有灯光,伸手不见五指不至于,因为房檐处有渗透进来的光。

  周青洲只能看到荀先生的眼睛,她把那个女孩的事情说了。

  “都是我的错,是我让她看到了那些珠宝,如果我不出去打车,一切都不会发生的。”

  荀先生的目光依旧温和,他说:“周青洲,我再教一个道理,永远都不要认错,即使你我因此而死,你也要将过错推到命运不公或者此地法制不健全之上。”

  周青洲眼角已经有泪光,她很委屈也很愧疚害怕,几个绑匪的反水让她意识到,他们可能真的要完了。

  她摇着头说:“我不想听你教我什么,这的确是我的错,并不是认不认就能够解决的。”

  荀先生坦然地看着她说道:“不认错的人永远不会做错事,也许你觉得这不够正直善良,可是你善良到如今,又得到了什么?”

  “我得到了心安理得,至少到今天,如果我出事,我唯一对不起的是我父母亲养育之恩。”这个话题无疑又将周青洲的怒火引爆,她质问道:“可是您呢?您对得起国内的科研人员么?他们毕生之力所追求的不过是为国奉献,可是您追求的利益却让他们无法碰触万能金属,他们只能出国!离开祖国!”

  荀行佐挑起唇角:“你调查了不少。”

  周青洲含泪点头无名悲壮:“因为您从未忌讳过我,我承认我看了那些专家人才教授为出国在您手下所提交的材料,您为了一己私利,垄断了国内的市场,逼的他们只能出国投靠你!”

  梁珽亦然,是大军中的一员。

  她不是没看透,只是不想承认荀行佐是个利益至上的卑鄙小人罢了。

  荀行佐说:“我还有哪些罪行,是掌握在你的手中的?”

  周青洲倔强的说:“我不知道!但是你有错!也许你觉得不认就可以了,但是我知道别人也会知道,你是有错的!”

  她不想直说,但是她内心深处认为,荀行佐是个对国家有害的罪人,虽然他并无触犯法律。

  她的言下之意,也在于此。

  “荀先生的无罪论,是否为自己量身定做?”周青洲这样问道。

  荀行佐的答案是:“这里不适合激烈的吵架。”

  周青洲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。

  看门的男女粗暴的踢开门,让他们安静一些,口水喷出来老远,还踢了荀先生好几脚。

  周青洲觉得解恨,像个孩子一样的怒气上头。

  门板被重重关上,门板上的灰尘喷了两人一头一脸。